这老易刚跟秦淮如结了婚,转头就回来一个便宜妈,这下可有的受了,嘿嘿,嘿嘿……

三大爷想到此处,不由得笑出了声。

易中海在轧钢厂干的不顺心,虽然面上强颜欢笑,可是谁都看得出他心里的憋屈,厂里最早的高级工人,如果不是进去劳改了一圈,现在估计都升到八级工了,现在竟然领着学徒工的工资。

关于这个事他不是没往上反应,可是谁愿意帮他一个曾经的劳改犯说话呢,而且他可是实锤的犯罪分子,厂里能网开一面收留他就不错了,还想啥自行车呢。

说起自行车,听说他易中海当初克扣的可是人家自行车厂何林厂长的生活费。

呸,什么玩意,这也是人家何林厂长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他一般见识,要不凭着两家厂子的关系,随便由头就把老易踢出厂了。

想恢复高级工的工资,下辈子吧。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毕竟年纪大了,在车间里面又干着重活,精神头也不是特别的好。

最近秦淮如也好不到哪去,凭着易中海的老关系,谋了个打扫卫生的临时差事,可是在分配工作任务时,总是把最脏最臭的厕所安排到她这里,刚去管理员那里提意见,就被人家一句“想干就干,不想干滚蛋”给堵了回去。

一个出了名的破鞋,还想挑工作,姥姥。

易中海和秦淮如回到了四合院门口,互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一个满身疲惫,一个浑身臭气,哪有新婚的气象。

易中海感觉院里的邻居有些不太正常,仿佛都背着自己偷偷乐呢,这帮孙子真是狗眼看人低,想当初自己还是威风凛凛的一大爷时,看到自己回院,谁敢不上来打声招呼。

好像距离那段美好的日子也不太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