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肯定遮住脸了，还有什么明显特征？”

“他的一条腿是瘸的！”

“咚”的一声，握在钟生手中的叉子掉在了桌子上，他抬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害怕。

云赟眯着眼，盯着他，钟生看来也已经想到了。

“警方说，他们怀疑这人就是这次杀死乌桓宣的人。你真的不记得当时他是不是个跛子？”

钟生将叉子捡起来，“不记得了，你当时都快死了，我哪有时间，我只抬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哦，担心我啊！”

“少自恋，谁担心你啦！”

“那有没有觉得那人有点熟悉？”

“有！加上你的证词，我可以肯定就是十年前的那个人！”钟生目光灼灼，态度肯定。

“我也是这么跟刘警官说的。”

“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得想要杀你呢？”

钟生摇了摇头。“不知道，如果说这次是因为你，可是十年前呢？那时候我们都在上学，我不可能得罪过什么人。”

“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黑衣人当年真的就那么放你走了吗？”

钟生微微一顿，咬了咬下嘴唇，“对呀！”

“那你临走的时候说让我等你，为什么没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钟生眼中水光闪动，两人都盯着彼此看，这个问题晚来了十年，钟生设想过无数种云赟问这个问题时的表情，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