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荨:?
“筱山仁德。”
白荨愣了一下:“筱山?这个姓氏……”
“我听说军校有一年的剑道课请到了客座教授……”希比亚斯又给她了一点提示。
“筱山京一!Z国锻刀大师,我当时选了这门课!”白荨恍然大悟:“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那是人家的私事,不过筱山京一现在在Z国亚木城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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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荨捏着餐刀:“所以德叔每个周末是去亚木城基地看筱山大师?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兄弟之类的吧?那他们为什么不住在一个基地呢?”
“这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白荨心下稍安,因为她和筱山大师认识,甚至说十分熟悉,她的剑道就是筱山京一亲自传授的,脸皮厚点白荨都能说自己是筱山大师的关门弟子。这倒不是因为她选了什么剑道课,而是她的父亲与筱山京一的好友关系,白荨继承了父亲的公司,也继承了父亲的人脉,不得不说有时候有个位高权重的爹也不是坏事,别人利用她又不得不忌惮她,看不惯还干不掉。
她已经有把握应对德叔了,高高兴兴把剩下的酒都喝了,晚餐接近尾声,希比亚斯站起来告辞,白荨摸了摸脸颊,酒有点上头,看他都顺眼多了:“你为什么帮我?”
“我当然不做没有好处的事。”他转身向门走去。
白荨摇摇晃晃起来想送他,酒精好像麻痹了四肢,抬脚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上,今晚穿这裙子就是败笔!她一个踉跄就软绵绵栽下去,白荨下意识抬胳膊想缓冲脸着地的尴尬——
不过她没着地,那家伙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伸胳膊挡住了她,白荨抬头就看到一张无限放大的脸,不过她的眼神对不太住焦,然后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希比亚斯:“……你的诚意给的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