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在酒肆里借酒消愁,碰到自称姓周故人,
聊来聊去,是远方的亲戚,借着酒劲,
把肚子里的苦楚委屈一股脑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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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叔,别担心,你那个对头是谁?
我们周家也是有身份的人,
岂能让别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这个仇我替你报。”自称周二的借着酒劲说道。
“大侄子,那家伙叫郑斌,
大家伙叫他老胖子,
是个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主,
仗着人多势众,手里钱多,
挤垮了周边好几家粮铺,垄断这片粮铺。
无奈,人家底子比咱厚,大腿比咱粗,
明里暗里咱斗不过人家,只好认栽。”周大富醉醺醺地说道。
“老叔,小事一桩,这仇我替你报,你就?好吧!”周二喷着酒气说道。
至此别后,周大富早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因为,实在没有心思,第二天自家铺子被郑家吞并,
一觉醒来回到从前,自己一家活路断了,
老婆孩子寻死觅活的,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自己虽说不是大富之家,也是有存款,有店铺,小日子过得滋润,
可这郑老胖子这个瘟神,弄得生不如死,
这没活路了。可这老胖子没乐呵两天,
脑袋就被挂在自家粮铺门楣上,
引得众人旁观,周大富看见心里有说不出解气,
只怪囊中羞涩,拿不出一文钱吗,
到酒肆里小酌一下,一想到以后日子,不住地摇头叹息。
“老叔,是我,周二呀!
不认识了,前天在酒肆里一起喝酒的,
咋滴,不认识啦。”叫周二从后面喊道。
旁边酒肆一间雅间里,喝着小酒,吃着酱猪耳朵,
又吃口猪头肉,这是以前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
“老叔,看见了吗,老胖子下场,解气不?”周二笑眯眯地说道。
“难道难道……真……是……你干的?”周大富一脸的惊愕。
“小点声,老叔,干掉他,就像捏死一只臭虫。一条肥蛆。”周二小声地说道。
“老叔谢谢你了,按理说听到这个信,要是搁往常,
老叔请你喝他个三天三夜,再看三天三夜大戏,
现在老叔落魄了,好日子一去不复反了。”
周大富猛地喝光碗里的酒,不无伤感地说道。
“这点事呀,老叔我问你,想不想东山再起,
叫那些看笑话的人,说风凉话的人,
自己打自己嘴巴。”周二喝着酒说道。
自打周大富破产变成穷光蛋,饱尝人间冷暖,
亲戚朋友向躲瘟疫一样躲着他,还是老话说得好,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连借十几文铜钱买点米面都遭人白眼,
平时受自己恩惠的躲得远远地,
周大富心里暗暗发誓,有一天咸鱼翻身,加倍报复那些视力小人,
听到这句话,当即答应,
“只要能让你老叔翻身,让老婆孩子衣食无忧,
就算杀人放火的营生你老叔不待眨下眼,皱皱眉的。”周大富说道。
周二对周大富状况早就了解得清清楚楚,
知道周大富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
“老叔既然狠下心来,实话相告,
我们干得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还是老本行,
开一家粮铺,只不过规模比你先前的不知大多少倍?
要是有兴趣的话,到城西大成粮铺找我。”周二说道。
“我干,老叔现在就答应你,以后这百十来斤就交代给你了。
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干!”周大富又喝光一碗酒,狠狠地说道,
自古富贵险中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第二天,周二预支了五百两银子给周大富,
说是一年的薪水,年终还有分红,
这让周大富心怀感激,使出浑身解数,
动用一切资源,亲自出马,谈生意,极短的时间内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周大富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没有见到过裕王?”冷风问道。
“裕王,从没听说这个名字,谁呀?
自打这大成粮铺开张以来,一切钱财往来都是周二负责,
不信你问这里的所有人,小的没有半句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