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军官闻此,心急如焚,蜂拥而上,将徐庆救回本营。仇钺则策马回城而去,双方遂各自停战。次日,仇钺出城挑战,徐庆吩咐紧闭营门,不许出战,需待创伤稍愈,再与之交锋。仇钺连续攻打数日,均未攻克,双方遂各自按兵不动。自那日徐庆回营,佯装受伤不出战,却暗中悄悄派遣心腹,写好书信,日夜兼程赶赴巩昌,将仇钺所言种种情形禀报元帅,此处暂且不表。
再说杨元帅率领大军,在距巩昌府三十里之处安营扎寨。安营完毕,即命杨小舫率领三千人马,前往城下挑战。此时,安化王正在城中与李智诚忧心忡忡地说道:“宁远、西和两县,已然过去多日,为何总是不见报捷之讯,莫非那两处有何变故?”
李智诚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宁远知县郭汝曾、守备赵尔锐,皆是忠诚有义之人。我担忧他们预先有所准备,坚守城池不出战,且城中粮草与军饷充裕,倘若他们坚守不出,即便耗费一年时光,也难以攻破。只盼他们速速出战,如此则宁远可轻松拿下。至于西和,主公倒无需过度挂心。听闻西和县令懦弱无能,虽守城军官稍有智谋,但也无足轻重,有吴将军前往,定能攻克。我所忧虑的是杨一清已率领大军前来,倘若中途听闻宁远、西和两处皆有兵攻打,他定会分兵前往救援,如此一来,急切之间便难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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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化王愁容满面,叹道:“我亦有此担忧。宁远、西和距此地不过百里,为何胜败消息半点皆无,我实难理解。”
正在二人谈论之际,忽然见巡门官神色匆匆地入内禀报:“现有从宁远县逃回的小军,报称敌将徐鸣皋暗中与宁远县令里应外合,夹击我军大营,致使全军覆没。如今左将军已被敌将徐鸣皋生擒活捉。”
安化王闻此报告,大惊失色,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当即命巡门官将逃回的小军带来问话。巡门官领命而出,即刻将小军带入大帐,小军战战兢兢地跪地。安化王强压怒火,问道:“左将军如何被敌将擒获,你详细道来。”
那小军诚惶诚恐,遂将宁远县如何坚守,左天成如何攻打,后来徐鸣皋如何首次诱敌,左天成如何识破,徐鸣皋又如何暗中与宁远县令合兵夹击,左天成疏于防备,如何被擒,详详细细叙述一遍。
安化王又急切地问道:“你可知这徐鸣皋是何官职?”
那小军唯唯诺诺道:“听闻乃是杨一清部下的先锋。”
安化王闻听,怒发冲冠,大骂道:“杨一清呀,我与你向来无仇,你为何坏我大事,让徐鸣皋生擒了我家大将。我与你誓不两立!”
言毕,便让小军退下,安化王仍余怒未消,不住地痛骂。李智诚赶忙劝道:“参谋之意,左将军既已被擒,亦无他法可想,只是担忧西和兵力过少。宁远这一城,杨一清既已分兵救援,西和想必也会分兵前往。倘若再如宁远那般遭里外夹击,如何是好?主公应当速派兵日夜兼程前往,增强兵力,方为妥当。”
安化王听了,觉得甚有道理,沉思片刻,遂道:“我现今部下大将不过数员,还要防备杨一清率大军至此,只是派谁前往为宜呢?”
正在疑虑之时,又见巡门官神色慌张地进来禀报:“现有探马来报,西和县城已被吴将军攻破,县令亦已阵亡。如今吴将军已将所部兵士,移驻城内。” 我的邻居是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