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平身!”
“谢皇上!”
朱翊釴撑着膝盖慢慢的起身,见后头的高拱行动缓慢,胡子也夹杂着些许花白,想是上了年纪,跪久了不好起身,朱翊釴便上前搀扶起高拱,“国老小心!”
这举动让旁边正摆弄官袍的李春芳不由的撑起双目,颌下的长须在寒风中微微拂动,一脸赞赏的表情。
高拱扶着朱翊釴伸过来的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对着朱翊釴深深一礼道:“多谢郡王殿下!”
朱翊釴也忙躬身回礼,搞得高拱连忙侧身口呼:“不敢不敢!”
“国老客气了,”朱载坖转过身来道,“先生乃国之栋梁。
“往后,朕还得仰仗四位先生,望先生们不吝赐教!”
“皇上但有差遣,老臣无不肝脑涂地,”高拱立刻就表态迎合朱载坖。
搞得后面的徐阶面色不虞,却也不好说什么,高拱高胡子就顽石一块,毕竟新君嘛,第一天当皇帝,许多事情套路还不懂,总得应和几句,往后熟络了,自然明白他徐元辅的重要,便也连连表态。
朱载坖又道,“皇考国葬之事,朕便交于高阁老与礼部全权置办。”
“遵旨!”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