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姚达仁听自己长官这样说,只得笑着道,“还是总兵您明时事,知兵险,卑职受益匪浅!”
“嗯,”申维岳笑着接下副将姚达仁的恭维,继续埋头造饭。
副将姚达仁走出申维岳营寨,呸的吐了一口痰,小声嗫嚅道,“什么玩意,贪生怕死之徒!”
石州城内,昨夜鞑子突然趁夜攻城,两方人马在城北大战到半夜,鞑子丢下百十具尸体,才悻悻而归。
而他这边,轻壮死了数十,都是被鞑子攒射而来的箭矢命中而亡,王亮采在知州衙门坐了一夜,愣是没等来申维岳的援兵,气恼的他连摔了好几个茶盏。
就连派出去的家丁,也不见归来,这让王亮采以为家丁是被鞑子半路截杀了,正想着要再派遣人前往申维岳处,门子却来告知,家丁归来了。
“老爷,我昨夜往申维岳处,才到大营,谁知那申维岳已饮酒睡下,任我如何说,兵士都不肯叫醒。”
“我在营外苦挨了一夜,到今日早晨,才见到申维岳。”
“他却拖拖拉拉不肯拔营前来,推诿说不知石州这边情况,只让一队斥候前来,我无奈也只得一同回来,告知老爷您知晓!”
“好啊!”
王亮采一听家丁的话,气得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哐哐作响,“他申维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观本官在此受难,他却不动如山!”
“好好好,本官绝不轻饶了他,定要告到布政使处。”
说完,直接走到书案前,气愤的刷刷写下一封信来,就要交给家丁,又见家丁眼冒血丝,疲惫不堪的站在那,不忍其在奔波往太原去。
便挥挥手让其退下,另选了一个家丁前往太原送信。
俺答营内,拓木犁一脸气愤的站在俺答面前,“大汗,我在那路上蹲守一宿,那明将,并未见任何动静!”
俺答和赵全对视了一眼,四眼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