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鞑子首级送往京师,皇爷跟太子爷见了,不得高兴的合不拢嘴。
他周海得胜回朝之日,谁还能和他抢司礼监掌印太监之位!
想到妙处,周海才止住的笑意,又重新燃起,“哈哈哈,咱家这趟石州城,真是没白来!”
石州城外
俺答佯攻了一日,见迟迟没有收到拓木犁传回的消息,在自己的营帐内郁闷不已,这个申维岳,也太小心了吧。
难道这样都引不出他来,还是说,真得等他把石州城打下来后,他申维岳才肯挪窝不成。
就在俺答和赵全商议着接下来的打算之际,拓木犁带着一身的泥土,灰头土脸的跑入大帐,“大汗,我在半路伏击,明军火器实在过于犀利,我部折损过半!”
“什么!”
俺答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看着面前的拓木犁,“你说你六千骑兵被明军打残逃回?”
拓木犁哭丧着点点头,赵全一脸见了鬼的表情问道,“拓木犁纳颜,明军多少人马,竟使你折损这般多人马!”
“只千余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俺答怒吼道,“拓木犁,你莫非失心疯了不成,可知你在说甚话!”
“明军火器甚是犀利,且不间断,我部冲击而下,还未靠近,便已经伤亡过半,其余族人,皆恐惧明军火器,不敢对敌,仓皇退怯!”
赵全听了拓木犁的话,倒吸冷气道,“便真的只一千余人,只火铳击发,便打得你死伤过半!”
“是的,军师,”拓木犁回想起山坡处的战斗场景,哆嗦着道,“个个只携带火器,灰衣灰裤,甚是怪异,我也是头次见。”
赵全飞快的思考,这样的队伍,他也没听说过,更没见过,“难道是明廷从京营调来的!”
“我于山西各地皆有内应,并没听说有这般火铳犀利的明军部署,”赵全朝还在气愤的俺答道,“大汗,若拓木犁纳颜所说是真,可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