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张维贤望向郭庆泷道,“郭团长,你且道来我听听。”
便听郭庆泷接着道,“师座,您可修书一封,给予周监军使,言明,不可与俺答正面硬碰,需牵制其在石州城下,若其搦战,便示敌以弱。”
“再命周监军使三日一次运送粮草入城,若俺答命人前来劫掠,可弃粮逃跑,将粮直接给予俺答。”
“这是为何?”
其中一个团长不解的询问,郭庆泷神秘一笑道,“命人三日一趟运送粮草,为的是迷惑俺答,让其以为城中粮草不足,而俺答每日截获粮草,必定信心大涨。”
“其不为粮草发愁,而以为城中缺粮,越发围困石州城,但必须告知周监军使,让其不可命其手下二万多人入城。”
“而是远远围观,若俺答攻打石州甚急,可出手解围即可,千万不可入城。”
“只要拖得越久,我等绕道到达之日,便是俺答老狗死期之时!”
“好!”
张维贤听完郭庆泷的分析,不住的点头,老郭这个原锦衣卫千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是自己的爷爷英国公张溶推荐,张维贤还真找不着这么个智将来。
“报告!”
“进来,”张维贤朝外喊了一声,卫兵进来立正敬礼道,“报告师座,张参谋长回来了!”
“请他进来吧。”
张维贤回礼后挥手让人进来,卫兵退出帐外,便见穿着青色公服的张四维笑着进入大帐,拱手对着张维贤道,“禀师座,我入城采买食材已归,这是账本,请师座过目。”
张维贤笑着接过张四维双手递过来的账本,放置在小案几上,“张参谋长,还是改不过口来,这军中,公服还是需换了为好。”
张四维只是笑笑,并没有说换与不换,而是反问张维贤道,“师座,我等是要经太原,还是直接往鸣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