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彦台忍痛点下头,臀部血肉模糊,让他痛不欲生,说出的话也是嘶哑晦涩,“草民知晓了!”
“既然你知晓了,那便到本督问你了,”海瑞一转攻势,直接问道,“本督问你,为何不办理牌照,还纠结商户,罢市对抗朝廷!”
“且你竟敢不往府衙户籍科办理户籍证,意欲如何!”
吕彦台这时哪里还有力气反驳,无力的垂下脑袋,任由上头的海瑞质问,就是一言不发。
“因你纠结罢市,以致苏州百姓断炊引发民乱,按我大明律,此乃是谋反大罪,按律,你可知后果的!”
吕彦台听到谋反,眼眸睁大,嘶哑着回道,“海公,乃是我之过,草民愿俯首认罪,妻小皆无过错!”
“律法岂是儿戏,可知因你之过,害死多少无辜百姓,”海瑞一拍惊堂木,“你之妻小皆因你而死也!”
“不!”
“拖下去!”
“不!海公,乃我一人主使,与我妻小无关啊!”
大门外的其他商户,听着吕彦台的呼喊,吓得抖若筛糠,抄斩!
这下祸事了,吕彦台,这回可被你害死了!
原以为的法不责众,这下直接成了集体抄斩了,悔不该听从吕彦台罢市之言,以致今日!
那些前来自首的百姓,听着公堂上海瑞的判罚,吓得脸都白了,将手中的米袋放下,直接对着办理的府衙刑典跪地道,“老爷,我乃是被裹挟的,非是故意抢夺!”
“过来签字画押,如何处罚,还需总督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