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离我大明遥远,其藩内先行推举贤君而后报我大明,也是早已有此先例在前,非是朝鲜自作主张之行为,还望陛下明察。”
隆庆帝和朱翊釴听了张居正的这一番话,父子俩都笑了,隆庆帝没有先开口,而是朱翊釴开口道,“依张侍郎的话,朝鲜大臣推举何人,孤与父皇,便都得准许不成?”
“臣非此意!”
“你自己言,朝鲜距我大明,千里之遥,如何便能得知,李怿便是贤明之人,若依朝鲜此例,往后各个藩王公侯伯,皆各自推举人选袭爵。”
“朝廷权威何在!”
“父皇威严何在!”
“大明宗法何在!”
张居正被朱翊釴这连环三问,直接逼退,告罪道,“是臣一时失言,还望陛下恕罪!”
“张卿,不解内中由来,以后莫要胡乱开口为好,”隆庆帝这突然的告诫,张居正面色一紧,忙拱手回道,“陛下教诲,臣定铭记于心!”
“礼部右侍郎张居正,君前失言,罚俸三月!”
“是,”一旁记录的陈洪连忙应诺,提笔记下。
隆庆帝看着跪伏在地的朴有乐接着道,“至于尔朝鲜之请封事,朕不允,皆因乃是尔等,不知轻重,擅自作为,目无君父!”
“陈洪!”
“奴婢在!”
“朕命你为入朝太监,即刻启程,前往朝鲜,查看朝鲜宗室,择其贤明之人,上报于朕。”
“奴婢遵旨!”
“陈先生,命你礼部择三人,跟随陈洪,一同入朝,考教朝鲜宗室,区分贤明之人,不可马虎应付!”
“老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