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被关押到哪,大人!”
阿连德苦着脸询问传令兵,他知道这次栽了,这一船至少九百多石,其中光铜锭就不下五百石,这么多铜锭走私,如果真的被大明官府定罪,阿连德只怕自己会被直接砍头。
“关那都是关,怎么你还想选个风水宝地不成,”姓严的传令兵嗤笑一声,挥挥手,一旁的水手直接将一块黑布蒙住阿连德的眼睛。
阿连德像是木偶一般被大明人左右推着走,蒙着眼的他,不时发出痛哼,不是踢到脚就是撞到头,他被捆着手,摁在一个角落处,耳边传来母鸡的咯咯声。
不知过了多久,阿连德脸上的黑布被人摘去,一个满脸稚气未脱的大明水手,将一个木质圆盘放置在他脚边,语气平缓的对阿连德道,“吃吧,一天两顿,现在是晚餐,吃完了就只能等明天了。”
“我这是要前往那里,”阿连德双手被捆着,只得将食物直接抓起塞入口中。
“不该问的,就别问,”同少年水手一起过来送餐的另外一个水手横着脸,语气极为的不善,“小杨,你记住,只负责送餐,这些红毛问什么都别搭理。”
“我知道的,成哥!”
少年水手见阿连德狼吞虎咽的吃完,直接将盘子拿起,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那个横着脸的水手,靠着火铳目光不善的盯着阿连德看。
看得阿连德浑身不适,只得再次假寐避过那个水手的吃人目光。
就这样,阿连德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那艘船的船舱底,整天不见天日,他只得依靠每日两餐的就食时间来得知天数,判断自己被捕了多少天。
在一次送餐过后,阿连德还在慢慢的吃着木盘内的食物时,突然听到一阵欢呼雀跃的声音,阿连德不解的望向少年水手,那个少年这才小声的对他道,“靠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