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为了贴补家用,”朱翊釴笑着开口道,“不过也无需这般的小心,只要没有官身在职,做些买卖什么的,朝廷也不会去追究什么。”
“何况,还是旁系,您说是吧,”说完,朱翊釴看向正位的隆庆帝。
隆庆帝嗯的点了下头,敢作就敢当,这点,衍圣公府,作得着实不入他隆庆的法眼,他隆庆帝,就敢光明正大的站在大朝会上说。
他隆庆就是要赚钱,就是要收商税,就是要大练新军。
这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明眼人都知道的事,遮掩来遮掩去的,让人笑话不说你敢做不敢当。
再说,就是笑话,又能如何,钱都入了他隆庆帝的内帑,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全都是狗屁,管你怎么说,没钱,再多的称赞,能强国吗!
大臣们总是想着劝谏他隆庆帝,说什么陛下,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可看得过重,当修养德行,使民向善,不可误导百姓,皆取向黄白之物。
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朕辛辛苦苦为了这大明,日理万机的,赚点内帑银钱怎么了。
“殿下您说的是,然诗书礼乐,乃是我圣人一脉之根本,臣回去之后,定然责令其人,不可再作出有损圣人之德行事样来!”
“定将这商贾之事,彻停,衍圣公府,定不能从事贱业,有辱斯文之事!”
孔尚贤听了隆庆帝父子俩的话,还以为是隆庆帝不满他衍圣公府,作为圣人之后,竟作出有辱门风的事情。
立马就果断断腕,声称回去,就立刻停了在天津商贸区内的海贸生意,不能作出有辱圣人的事来,被全天下的士人痛骂。
但朱翊釴哪里肯就这么让孔尚贤回曲阜,你来了,就别想这么轻易的就回去,现在张居正正在山东施行一条新法,首要打击目标,就是你衍圣公府。
难道还让你回去坐镇全局,跟张居正掰手腕子不成。
“爱卿,无需这般着急,”隆庆帝连忙安抚住孔尚贤,“朕过些时日,便要祭孔圣,到时你作为圣人之后,还的为朕分飨呢!”
“陛下厚爱,臣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