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听了这话的魏国公徐鹏举,脸当场就黑了,“这兔崽子,真是能给老子惹事!”
说着就上前,要给按察所所长赔个不是,被按察所所长直接拦下,“您这是打我脸呢,公爷!”
“下官也不是不讲人情,能过来跟您讲这个,就是让您派个人去劝劝小公爷,可千万别在这南京城内闹事,您是知道的,上面那位,可不讲任何情面!”
说着手往上指了指,徐鹏举哪里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海瑞这厮,简直就是铁面无情,谁去求情都不好使。
他便连忙让自己的管家去了青楼,将自己小儿子给提溜了回来,当场就赏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为父是如何告诫你的,这个节骨眼下,你还敢这般的嚣张蹦跶,是真不怕那海瑞,给你抓了,往松江那地去修堤坝去,是吧!”
徐邦宁被自己老父亲给一耳光差点没直接扇倒,捂着肿胀的脸,直接道,“爹,我不过就是跟几个朋友,在花楼喝些花酒而已,那些个不长眼的,竟敢对我无礼,我不过是让人教训一下而已!”
“你还有脸了是吧,堂堂国公府未来世子,跑去青楼喝花酒,”徐鹏举说到这,直接将案几上的藤条抓起,就要上前去揍这个不开眼的不孝子一顿。
“爹,您还讲不讲理,”徐邦宁直接梗着脖颈道,“我都听人说了,您年轻时候,可没少往醉仙楼去潇洒快活,怎么到了您儿子我这,您就不肯了!”
“你个小畜生,我打死你!”
被揭了老底的徐鹏举,直接恼羞成怒抓着藤条就满院子的追着自己的幼子打,打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公爷,您发什么疯,”郑氏得知自己爱子又被徐鹏举殴打,急忙从后院奔来,解救自己爱子。
“你且开,今天,老子非把他腿给打断不可,免得以后犯了事,被拉到松江,死在堤坝上,”徐鹏举就要推开郑氏,上前去打徐邦宁。
“邦宁,还不快点过来跪下,跟你父亲认个错,”郑氏依旧挡在前头,朝身后的徐邦宁使着眼色。
“爹,孩儿错了,您消消气!”
徐鹏举被爱妾安抚着坐回位置,气得直接将藤条给掷在地上,“老子为了你将来,潜心谋划,你倒好,整日花天酒地的在外头胡搞!”
“你是要气死老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