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到时老爷们自有办法解决,你只需尽快决断,是走还是留便可!”
在孙成宗以及那些广州城内的官员看来,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狸奴,他们就不信,这次率军南下的将领,面对着这八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会不动心。
就算他不动心,他手底下的那些个官员,会不动心?
正所谓,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府尊怎么拿,府尊不拿,抚台他如何放心的拿。
这都层层关联着呢,他孙成宗就不信,到时银钱送到,带队来到这香山县的水师官员,会不帮忙说和。
上下一起隐瞒,别说待在深宫的隆庆帝了,就是在京的内阁及六部,都能给你捂得一点风声都传不进他们耳中。
这才是这些广州官员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所有受益的官员,保准一个字都不会让人传出,敢传出去,就等着背后中三刀,自杀而亡吧!
多门司听了,也知道这些个贪官自有门路可以走,所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贪官自然有自己的关系网可以打点。
带着不忿的心情,多门司直接出了县衙,坐上自己的马车,急忙赶回了濠镜,在得知了多门司赶回,商会的那些个弗朗基大商人们连忙前后脚进了商会。
“怎么样,劳尔,那些明人如何说法?”
“明廷下了驱逐我们的禁令,那些广州的官员,打算让我们自己出钱,他们给我们搭门路,走走关系!”
劳尔.多门司将自己所知的内中详情,如实的讲出,那些在场的弗朗基大商人听了,眉头紧皱,“每年交了那么多钱,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候,不能帮我们把事摆平,那我们交的这些钱,不是白交了吗!”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孙要我们出多少,才能将事给摆平?”
“八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