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门司想到这,试着开口询问道,“国公爷,能否再少些,实在是商会每年支取给广州城五万两,已经十分吃力,这再上交给水师衙门那边,商会那边委实有些太吃力了!”
徐文璧本身就没想着要这三万两,之所以说出要这些个弗朗基商人上交,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
他知道了广州城内的官员,每年受贿五万两白银,为这些窃占了濠镜的弗朗基商人隐瞒朝廷,这在徐文璧看来,完全就是这些官员在自寻死路。
怪不得朝廷一直都收不到有关濠镜这边的消息,原来是这些个官员给全糊弄过去了,要不是这次,隆庆帝让他定国公徐文璧前来收复大琉球,顺带着过来,恐怕朝廷还不知道得被隐瞒多久呢。
“那你们商会,每年能孝敬给水师提督衙门多少银两?”
“国公爷,商会这边,每年能给水师衙门一万五千两白银……”
‘啪’的一声,徐文璧一掌拍在桌椅把手上,装腔作势道,“大胆!当本督的水师衙门是要饭的不成!”
“给广州城内的是五万,给本督才一万五千,可是以为,本督拿捏不了你们弗朗基商会,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国公爷,您莫要急,”多门司见徐文璧气愤,气势渗人,不由得立马改口道,“商会这边,我去沟通,一定将银钱给您添加到两万五千两,您看可行!”
“实在是商会现在这边,现在也是艰难,每年多余的银钱,都得周转,”多门司苦口婆心的对着徐文璧诉起了苦。
“两万五千,”徐文璧眼一眯,能拿多少不是个数,便道,“可以,不过本督现在就要!”
“你回去立马让人先将两万五千两给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