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理事那里敢说个不字,忙说道,“既然余总理事需你前往一同协助,你便去吧,定要好生当差,不可怠慢了!”
余政身旁的那些个会计,却是面色各异,眼神交流了一番,却没有看向余政,不知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如此,小的恭敬不如从命!”
“待小的将公司之账本存锁入柜,再同上官一同前往,可好?”
“去吧,本官便在此等候,”余政说完,就站立在原地,背着手看着粮食公司院内栽植的那株梅花,眼神不时看向那几个跟随而来的会计们。
钱谦前不敢太托大,余政作为户部郎中,他肯在这等你,你却不可自以为是的慢慢行事,钱谦前将账本锁好后,再次披上一件厚实外袍,这才又来到院中,朝余政拱手道,“余总理事,小的已经准备妥当。”
“嗯,那便走吧!”
余政带着这伙会计,搭乘着两辆马车,往城外粮仓城而去,一路上,钱谦前都没有说话,而是对面户部的那些个会计,在询问着钱谦前。
“你是京城人士?”
“非是京师人士,在下乃是南直隶松江府人,跟随叔父入京,叔父原先乃是做米行生意,在下在叔父米行,做了十年账房,叔父年迈回家颐养天年,我则独自出来,另谋他就!”
“可是你叔父经营不善,米行亏损?”
“非也,如今米行依旧还在,只不过,各位堂兄,皆有高就之处,看不上叔父这点产业,叔父便将米行转手出让,我原为叔父多年账房,现东家来了,我只得退位让贤。”
“哦,那你那些个堂兄,做何买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