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之事,小的怎敢欺瞒大爷您!”
“坏了!”
骆思瑾急忙提起袍角,就快步朝正堂奔去,小六子见了,暗道那里坏了,这不是好事吗。
见骆思瑾跑的匆忙,小六子也急忙跟随而上,生怕骆思瑾半路跑急了摔着,这个大爷,平日里行事都是慢悠悠的,那里见过今日这般的急行过,还是要好生的看顾一下的,别一会摔出个好歹来。
骆思瑾一路快跑来到正堂,就见骆思恭这会正坐在侧首主位上,看见自己进来,喜笑颜开的朝骆思瑾笑着道,“大兄,太子殿下命我南下捉拿谋反之逆贼,此番定能立下大功!”
“皆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职,便要从归我骆家所有了,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啊!”
“怎么兄长你面色这般的难看,可是那个下人得罪了你,”骆思恭见自己兄长自入了正堂后,就一言不发黑着脸看着自己。
“唉!”
骆思瑾突然的长叹了口气,把骆思恭都给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自己兄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解的询问道,“兄长,这是为何!”
“你即将命丧江南,为兄无能为你解围,只得再多看你一眼是一眼了!”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可怜叔祖父,以为过继你承袭香火,不想你竟无福消受,你南下之时,便是你命归九泉之日!”
“兄长为何这般的咒我,我何时可曾得罪过兄长你,”骆思恭气愤的说着,直接坐在长椅上,端起茶杯就直接一饮而尽。
“你以为,江南那些个士绅,便是如同草芥般,任由你这个小年轻拿捏?”
“你可知,便是海瑞海少保,这样的人,在南直隶为官,也得小心提防那些个士绅!”
“兄长,你怕是在家呆糊涂了吧,”骆思恭不服,辩解着道,“海瑞在南直隶,那可是杀了不少的江南士绅的,那些士绅屁都不敢放一个!”
“偏小弟我去了,他们就要拿我性命,不能够吧!”
“为兄说句不好听的话,二弟你不要介意。”
骆思瑾看着骆思恭严肃的道,“你与海瑞相比,还太年轻,太单纯了,被人卖了,你都还在帮人谈价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