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十二时辰,”田文昭大感好奇,“那时辰边上的小刻,可是代表着几时几刻?”
“恩,”老汉点了点头,“半个时辰便会敲响一次响钟,提醒乘车之人,不要忘了时间,误了行程!”
“后生,你是几时的票?”
“我是午时一刻的!”
“哦!那咱俩还是同一班车,你这是去天津走亲还是归家?”
“我乃是公干出行!”
“倒恕老汉我眼拙,不知现居何职?”
“前往山东就任,何职尚且不知,”田文昭笑着回答老汉的询问,“不知老人家您这是前往天津何事?”
“儿子在那边做了些小生意,这次过去,乃是因为小孙儿出世,老汉我过去抱孙儿呢!”
“那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呵呵呵!”
一老一少就这么在大厅内闲聊打发着时间,待又一次听到‘铛’的一声响起,老汉这才抬头看了看大厅墙上的报时钟一眼,“差不多到点了,该检票了,后生!”
田文昭也看了一看,已经是午时了,虽还未指向一刻位置,但还需要依次检票入站,这时候也是应该提前往检票口处排队了。
田文昭将老汉从座位上扶起,帮着他将行李往检票口处拖去,待到了检票口,人已经很多了,都自觉的排着队,等到田文昭检票时,检票员先是看了一眼田文昭出示的证件及户籍证后,便啪叽一声在火车票上盖了一个入站章。
因着田文昭拿的是吏部那边预先购买的公干票,座位在头等车厢那边,便在入了站后,与老汉各自分别开来。
临走时,老汉还客气的邀请田文昭到了天津州后,到他家做客,被田文昭笑着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