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现在感觉怎样？我美吗？”

程长老只顾着脱衣服，敷衍道：“美，很美，特别美，我现在感觉超棒。”

林知辽嘴角泛起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

“师兄啊，你真的感觉超棒吗？”

“对啊，怎么了。”

程长老停住动作，忽然感觉天旋地转，自己左右脚不稳要往地上栽。

头脑深处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忽略。

他倒退两步，震惊地看向林知辽：

“你这狗崽子，做了什么？！”

林知辽慢慢放下手臂，微笑说道：

“师兄，还不明白吗？我在脱离你身体的一瞬间就把你的识海搅碎了啊。”

“你这法器真的不错。”

他勾勾手指从已经动弹不得的程长老袖子里勾出一支笔。

那笔通体纯白如上好白玉，但笔尖却如浸润了鲜血，萦绕着诡异的黑气。

“写出几个字就能制造幻境，比我的铜铃好用多了。”

“师尊还真是偏心你。”

他嘟起嘴唇，模仿娇俏少女的模样抱怨着。

“现在归我了。”

将笔收入囊中，林知辽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猛翻白眼的程长老说道：

“那么师兄，祝你去阴曹地府的时候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