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大家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如果这些事情伤害到别人怎么办呢？如果这些人真正灵魂深处想做的就是伤害其他人，那么自由岂不是变成坏事了？”

周瑞双手撑着栏杆，眺望远方：“我带去新世界的人都是愿意自己拯救自己的人，愿意自己做最想成为自己的人。但我并不强求所有人都这样做。”

他笑着：“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自由，想要选择沉迷在旧世界不愿看向真实的人，那便随他去吧，这世上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他低头双手合十，双眼微闭，表情平安喜乐：“我允许一切发生，允许山成为山，允许海成为海，允许树成为树，允许花成为花，我完全臣服于这宇宙的一切可能性，一心不乱，从不强求。”

齐珍学着他的模样也双手合十，歪了歪头：“哦，知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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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人族大陆。

宗洋实验城。

城北某一住宅，周瑞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地晒太阳，周爱在他身边正在看书。

“怎么最近想起来看书了？”周瑞闭着眼睛问道。

“我在以前的旧城里发现了很多没有上传互联网的旧书，有一些很有意思，学起来很好玩。”一边说着，周爱一边向后翻动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