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顺,珏儿那边你亲自送到九皇子府,告诉他好生照看,朕会补偿他,绪儿那边也派人护好,莫要让他在路上遇险。”
“是,陛下您且安心,老奴这就去办。”
周喜顺瞧着太医赶来,又嘱咐清子看好,便一一前去落实皇上的口谕。
十皇子柏文珏是晕着被送到九皇子府的,他虽然知道自己母后犯了大错,可也是闹着要见人要跟着,这不就打晕了给运来了。
安隐烁一出门瞧着这阵仗,转身就要回屋。
“公子,”周喜顺赶紧把人叫住,“公子留步,传皇上口谕,前皇后娘娘因罪入冷宫,十皇子病弱无人……”
“我最近耳朵不好,听不见,周公公你改日再来传口谕吧。”
安隐烁捂着耳朵就往屋里扎,刚养大一个又来一个,虽然说这个已经挺大了,但是醋缸能容得下才怪,要是一个不慎把人折腾死了,那可得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养。
“公子,皇上已经定下,现在吐血在床不能再急,您不能抗旨。”
周喜顺很是无奈,这雅公子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罢了,这会儿咋旨都不遵了?
“不养不养。”
“您抗旨可是要杀头的。”
“皇上自己不能养吗?离了后宫连个孩子都养不活了?后宫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往我这儿送?他后宫佳丽三千都是养着当花瓶的?”
周喜顺语塞,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花瓶老实待着不犯事可比后宫佳丽乖多了。
“公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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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带回去。”
周喜顺瞧了瞧昏迷的十皇子,又瞧了瞧钻进屋的安隐烁,心一横,转头对跟来的人说:“把人放下,快些走。”
“哎!喂!你们不能这样!”
安隐烁越喊,周喜顺带着人就走得越快,最终驾着马车跑了。
一脸黑线站在原地的安隐烁瞧着地上的柏文珏,仰头往树上喊:“能不惊动任何人的,把他给我送回皇宫吗?”
树上的人无回应,那可是皇宫,送点东西也就罢了,送个昏迷的大活人可是太难了。
“白礼,把人弄到椅子上去吧,”安隐烁叹气,看向门口,“熊孩子回来瞧见多了个孩子,会不会吃醋?”
柏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门安排个园区护卫的工夫,家里就多了个人。
“他怎么回事?”
柏笙皱眉盯着晕在椅子上的柏文珏。
安隐烁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柏笙就哼了一声:“我给他送回去。”
“皇上病的挺重的,你进宫也没人见你,你要把他随便扔在皇宫?”
“皇上殿旁一放,谁愿意捡就捡嘛。”
安隐烁:“……”
柏笙刚让人去扶人带走,柏文珏就醒了,一脸茫然的四下张望,确认自己在哪里之后,眼泪止不住地流,哭声震天响,哇哇的那种哭。
哭的柏笙心中烦躁,手砰的一下就砸在了桌子上,成功让柏文珏闭嘴。
柏文珏吓的打了个哭嗝,捂着嘴不敢出声。
安隐烁抓上柏笙的手:“说话不行吗?非要砸桌子,疼不疼?”
“不疼,”柏笙安抚安隐烁,转头看向柏文珏语气就冷了起来,“既然醒了就自己回宫去,省的我走一趟。”
“我不走!”
柏文珏握住椅子把手,坚定拒绝。
“这是我家,我不许你留,你就得走!”
“我来了这肯定是父皇送来的,你不能让我走!”
“管你谁送来的,我家就是不留你!”
两人像是两只斗鸡,一只跋扈仰着头进攻,一只瑟瑟缩缩却不退让。
安隐烁都觉得自己听到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了,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