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不去?等等,这信不对。”
“你还挺聪明的。”秋如晦笑道。
云澄指着信道:“晋伯伯以往寄来的书信都是金箔宣纸,可这只是好一点的宣纸。而且,晋伯伯的印章一向习惯紧挨着笔迹另起一行,盖在中间。而这个是盖在左下角,想必书信之人不是亲近之人,并不懂晋伯伯的习惯。”
秋如晦笑道:“可这印章确实无误。”
云澄道:“问题就在此,印章无误,看来是有人故意引你前去。而晋伯伯并不知情。如晦,你不能去。”
“若我不去,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若晋伯伯当真有难呢?”
云澄思虑后,道:“那我随你一起!”
秋如晦拿回书信,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若去了,我还需分心照顾你。再说了晋伯伯乃是晋亲王,除了皇上谁能动他。若真是皇上,你去了也无用啊。一会,我去向云伯伯和云伯母知会一声,晌午我便下山了。”
“不是明日吗?”
“我去寻长逸与我一同去。”
云澄有些不悦,道:“为何他可以陪你?而我只能在此等?”
秋如晦哑然失笑道:“阿澄,你如今这副模样,与山下那些争风吃醋的妇人倒有几分相像。你就放心吧,我吃好了,你慢慢吃,走了!”
云澄望着秋如晦离开的身影,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道:“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