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应怜并非没有野心,而是她知道如今自己后位定然不保,可儿子的储君之位不可再有失,只有与人交好,自己安然守在儿子身边,待到小儿即位,自己便有望成为太后。
“好。”
殿外传来晋亲王的声音,他稳步进入殿内,望着秋如晦道:“如晦,我知你本就无意此位,便就如你所言,待此子他日可以担此任,你便离开吧!不过如今你不可再以庄主自称,日后你便为高国的摄政王,代理陛下之位处理朝政,教导储君。至于左氏,便如你所愿,照顾在储君身边吧。”
众人纷纷点头认可,那个礼部的老头也沉默了不再辩驳。
秋如晦已达到心中所想,和左应怜所愿,不再多言,只是指了指礼部的那个老头。
众人以为秋如晦心中恼火要杀他泄愤,那老头也如此认为,可他没有多言,张开双手等着被杀。
秋如晦望了一眼长逸便转身离开了。
长逸握着剑双手插在怀里晃到那老头面前,直勾勾的盯了那老头良久,道:“老东西,庄主的意思,礼部尚书之位一直欠缺,日后便由你来负责。日后你可仔细着点,你要是出了差子,我定要按律法来抽你的板子!”
那老头愣了一下,很快跪地谢恩道:“多谢摄 政 王!臣自当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讲摄政王几个字念的极重,就是为了纠正长逸所言的庄主二字,言罢起身对长逸行了个礼道:“多谢长逸将军,忠言相劝。”
长逸气他对秋如晦出言不逊,又不愿违背秋如晦的意思,与他在此地互峙了许久才离开。
朝中之事,也总算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