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出去。”
说罢,李无华慢吞吞地从温暖舒适的毯子上起身,心有不甘地重新坐回那坚硬冰冷的木板凳上,与车夫为伴。
李无华心中郁闷至极,实在想不通刘温璟为何突然发脾气。
总是这样,上次从考场出来以后也是特意避人不见,莫名其妙......
*
萧时桉坐在自己庭院里,看着鸠占鹊巢的柳浮云,几次欲言又止。
柳浮云指使着王二狗,“多备些胆南星,血竭,当归......这些能做些金疮药,解毒丸的药草。如今我们医馆被烧,只能准备些应急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对了,小白的料草,雪雕现在在六扇门养着,小白也没法蹭(抢)吃的,别把它饿死......”
“还有墨竹兄的脏衣服,昨日他外出义诊遇到了一位不慎从高处坠落的病人,救治时沾了一身血,要早点洗,否则这身衣服再也穿不了了......”
王二狗跟在柳浮云身后,认真记着自己接下来要干的活,任劳任怨。
问安堂的每一口饭都很难吃,不论是表面意思还是深层含义。
王二狗每天干着比最忙的铺子里的伙计还要重的活,却没有丝毫怨言。
一是,问安堂的每个人都忙得脚跟打后脑勺,连身为食物的小白也时不时被拉出来当驴使,极度惨无人寰。他一个‘贱卖’给问安堂的人又能有什么怨言。
二来......本来他还为不小心弄丢雪雕这事整日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就怕自己被赶出去,可现在看来——
问安堂是离不开自己的!
笑话,离了他,柳老师上哪找这么能干的伙计?!
他一个能顶三个人用好不好!
萧时桉一言难尽地看着像是打了鸡血的王二狗,可怜的孩子,被姓柳的压榨的都精神错乱了。
“咳咳。”萧时桉终于找到了柳浮云闲下来的机会,他立马开口道,“那个——柳郎中,你们什么时候搬走?”
“当然是等问安堂修好之后啊。”柳浮云切着手中的草药,淡淡回道。
“嗯,有道理。”萧时桉点点头,“可问题是,你们有在修吗?”
娘的,萧时桉之前以为这过去大半月了,宅子应该修的差不多,他昨日刚想去看看有什么他能帮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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