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拦着点,好歹也是六扇门的犯人,不能私自弄死......这事还得悄摸来,不能太光明正大,多少也得给萧时桉点面子,咳咳。
“浮云兄,小心脚下台阶。”李无华出言提醒。
地牢潮湿,这两日阴雨连绵,地上长了些青苔,稍不注意便会摔个大马趴。
“嗯。”柳浮云点头应道,小心顺着李无华的足迹。
“切。”
萧时桉瞧着这兄友妹恭的一幕,翻了个白眼。
三人穿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铁门,铁门厚重而坚固,十步之内必有双人把守。
他们默默地走着,经过的每一扇门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唯有墙壁上的灯盏微弱的火光带来点点光明。
越往黑暗处走,声音越安静。
又拐过了不知多少个弯,三人来到了一个特殊的牢房。这个牢房明显与其他地方不同,显得格外神秘。
旁边的狱卒推开门,三人走进了房间。里面昏暗无光,只有微弱的烛光闪烁着。
在烛光的映照下,四个人影瘫坐在墙角,一动不动。他们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晦暗不明的脸上带着冷漠和决然,似乎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毫不在意。
柳浮云深吸一口气,紧紧跟在李无华背后。
四名犯人面目憔悴,身上囚衣被鲜血染红,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腥味。
突然——
那四人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腾地起身——
“官爷!官爷!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道的都说了,您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四人齐声痛哭,声泪俱下,连滚带爬地来到萧时桉脚边,留下一道惨烈的血迹。他们边哭边把自己从出生到如今所有事迹全抖落出来。
声音凄惨,连外面看管的狱卒都不忍地闭上了眼。
李无华:......这么怂,还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