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卿犹如醍醐灌顶,红着眼睛恼恨道:“这一切都是叶诗晴那个贱人搞的鬼,表哥突如其来的变化是从上次大病之后开始的。
“那次他正是见过了叶诗晴后才一蹶不振的,醒来之后他就性情大变了。
“一定是叶诗晴那个贱人跟表哥说了什么,才害得表哥病倒,才让表哥如此忤逆爹和姑妈。”
经她这么一提醒,叶绯颜也恍然大悟。
果然是这样,那天上午皇帝还来给自己请安,下午听说叶诗晴进了趟宫。她前脚刚走,皇帝后脚就病倒了。
之后他就性情大变,再也没有理会过自己,看兄长一家时也是充满了恨意,那是恨不得要除之后快的眼神。
“叶诗晴!”她彻底反应过来,拳头握得咯吱发响,双眼恨不得喷出火来。
“贱人!那天她到底跟皇帝说了什么?是什么让我孝顺听话的儿子这般对我?”
“还能说什么?一定是在表哥面前哭诉我们虐待她了,好让表哥恨我们呗。”叶语卿气呼呼地接话。
“这贱丫头,留她不得!”木筝容在一旁煽风点火。
叶百江眯眯眼,沉着脸色阴狠道:“岂止是她留不得?皇宫里也新添了一个祸害。长此以往下去,别说皇上和太后母子情断,这凌江国的江山恐怕都岌岌可危。”
叶绯颜一惊,看向他沉思片刻,眼中浮现一抹毒辣,重重点了点头。
御花园的鹅卵石路上,陆世安依旧不放脸色,拉着夜浅黛的手腕疾步朝某处行走。
夜浅黛打量着他的脸色,小声给他道歉,“对不起皇上,是臣妾害您和太后争吵了。”
陆世安顿了顿,松开她的手腕叹气道:“无妨,与你无关,朕与他们的恩怨不是因你而起,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夜浅黛疑惑地眨眨眼,见气氛有些尴尬,岔开话题随口问道:“皇上,我们这是要去看烟萝吗?”
陆世安忽地止住脚步,扭头看向她满脸诧异,“你怎么知道?你昨天刚来,还没有去过烟萝的寝宫,怎么知道这是去玉璃宫的路?”
夜浅黛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想了想解释道:“呃,既然以后这里就是臣妾的家,臣妾自然花了功夫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