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黛连连摇头,“皇上,臣妾不知,臣妾只知父皇让皇兄将我送来求和,别的一点不知。”
陆世安拍拍她的手,又问:“那你现在知了,你准备站在哪边?”
“当然是皇上这边了!”夜浅黛火速回答,大眼睛里满是坚定。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臣妾虽非皇上明媒正娶,虽算不上是皇上的正妻,可从臣妾进宫那天起,皇上就是臣妾的夫君了。臣妾自然是以您为天了,再说……”
她顿了顿,故作悲愤,“是臣妾的父皇先发起的战争,竹景国战败,凌江国不予追究愿意两国交好,实乃心胸开阔大国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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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皇和皇兄他们不仅不念及皇上的恩情,还敢暗度陈仓包藏祸心,实在是禽兽行为无耻之极。臣妾哪有理由站在他们那边?”
陆世安欣慰地点点头,握住她的手感叹道:“你能如此通情达理,朕深感欣慰。只是以娘子之见,朕当如何处理这件事?”
夜浅黛转动眼珠子想了想,叹息道:“叶百江身为凌江国前丞相,又为皇上的亲舅舅,居然私通敌国意欲谋反,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先前臣妾就听说他在府中暗藏城防图,皇上念及太后面子已经网开一面饶他不死,却不想他屡教不改。
“若这次皇上再轻饶了他,恐怕群臣众怒,天下苍生不服啊!”
陆世安低头沉思片刻,依旧询问她的意见,“娘子说的对,那朕就按照国法行事,斩去叶百江的首级,以儆效尤,如何?”
夜浅黛袖中拳头悄悄握起,眸中浮现出一丝血色,嫣红的口中吐出一个残忍的字眼:“杀!”
叶百江!你毁了我娘的一生,又联合木筝容杀了她!又苛待了我十七年。
如今……怪不得我!
陆世安心里一咯噔,抿唇注视着她,眉头拧起。
他不敢想,他的宝贝在相府十几年究竟遭遇了什么。那么善良柔弱的一个人,在说出要自己亲爹性命时,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该是有多大的恨哪?
他不介意她的狠心,他只知道她变成这样和她曾受到的伤害一定呈正比,他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