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木筝容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不仅没有为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还火冒三丈地指责起了夜浅黛。
“你既是叶诗晴,却亲手做局将生养你的亲生父亲陷害至死,你简直是狼心狗肺畜生不如!”
听了她的话夜浅黛忽然笑了,笑着笑着,她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抓住木筝容的头发带动脑袋往上一提,再用力砸向地面。
“啊!”木筝容厉声惨叫,脸庞跟坚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霎时间鼻梁断裂,血流如注。
夜浅黛扯着她的头发逼她跟自己对视,悲愤交加地质问:“好一个亲生父亲,那你来跟本宫说说,是他强暴我娘后,又默许你杀死我娘配当一个父亲。
“还是十七年来对我不管不顾,任由你和你女儿,甚至所有的下人欺负我配当一个父亲?说!说啊!”
木筝容头皮都要被她扯掉,脸上头上疼得揪心。
面对她的质问,她只是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
夜浅黛看着她那张自己曾视为噩梦的脸,以往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恨得她直想将面前之人剥皮饮血。
“木筝容,十七年,你和叶语卿整整折磨了我十七年!
“十八年来你们对我非打即骂,我住的是柴房,吃的是剩饭,无一天身上不带有伤痕!
“若非世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