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禅木瞪着他嗔怪,“身为一个男子汉,你是怎么带你师姐的?居然和她一起当土匪打家劫舍,你们可真是能耐。”
“这……”禅恩心虚地朝他笑笑,很没良心地将烂摊子扔给禅空背上的夏悠南,“她!是师姐逼我的,她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当土匪,我没办法,只能跟着她。”
哎?这个小没良心的。夏悠南很无语地翻个白眼,讪笑着跟师兄们解释:“师兄,我们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土匪,我们是义匪。
“我们不抢好人,我们只抢那些为富不仁的恶霸,就是传中说的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禅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饶有兴趣地问,“劫富我们看到了,济贫呢?你们济了吗?”
“这……济…济了!”夏悠南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在哪儿呢?”禅木偏要刨根问底。
夏悠南转转眼珠子,灵机一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趴在禅空背上哀嚎:“哎呀,济贫,济的就是我啊,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贫。
“平日里怕扰民我都不敢乱动,因为我穷得叮当响。”
“……”
“要不是西北风免费,我都没办法活着见到你们啊!”
“……”
“你们看我瘦的,除了肉就是皮了。”
“哎呦师妹受委屈了。”师兄们心都碎了,一个个捏脸的捏脸,揉头的揉头。
禅木头顶飘过一排省略号,极度无语地瞪他们,“你们是不是疯了?她说这话你们也信?”
“只要是师妹说的,我们都信。”
“她就是这么被你们宠坏的!”禅木忿忿不平地指责。
“哪坏了?这不好好的吗?”众师兄们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撸自己的小师妹。
朱立个大老粗不甘心自己被无视,豪气万丈地拍了拍宽阔的胸膛,声若洪钟地大声说:“各位师傅们,你们一路奔波辛苦了,快些随老朱回到山上,咱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以表庆祝。”
他一番话成功将和尚们的目光引到身上,只是那目光,似乎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