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工作,还能以草药吊着,让他儿子多活几天。
可就在他急需用钱的时候,他忽然辞了工,说要带他儿子去京城看病。大家问他钱凑够了没有,他也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就这样,他莫名其妙地就走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凑到那么一笔巨款的。”老伯至今说起还一头雾水。
“他凑到看病的钱了?他儿子治好了?”陆修远惊讶问道。
“凑到了,后来听人说他儿子康复了,只是……”老伯话说一半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是重重一声叹息。
“只是什么?”夏悠南追问。
“只是小子治好了,老子没了。”
“什么?钱顺死了?”几人同时惊呼,不约而同都变了脸色。
老伯继续跟他们说:“是啊,听人说他儿子刚康复不久,他自己又开始生病了,每日里卧在床上郁郁寡欢,不久后就撒手人寰了。”
陆修远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显然都认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一切都太巧了,钱顺早不辞工晚不辞工,偏偏在验完柳贞贞尸体后辞工。
他连工作都没了,又是如何凑出一笔巨款医好他儿子的病的?
那钱的来历,即便没有明说,几人也都心照不宣了。
根据老伯的解说,几人猜测出了事情的大概原因。之后他们又打听到钱顺儿子的住处,动身朝钱顺儿子家出发了。
地址不远,几人在大街上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最终来了一处青瓦小院前,由夏悠南敲响了朴素的木门。
很快院门被打开,一个小伙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小伙子约有二十来岁,瘦瘦高高的个子,五官端正皮肤白皙,一身青色绣着竹叶的衣袍,很是意气风发。
“你是钱顺的儿子吗?”夏悠南开口问他。
小伙子打量他们一番,挠挠头疑惑道:“我爹是叫钱顺,不过他去世十多年了,你们找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