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向松接过书,望着书皮眼圈有些微红。这是师门里的镇派之宝,也正是因为它,师父和许多无辜人惨死黄泉。
“谢谢你们了。”他叹口粗气,再次跟他们道谢,“人皮蛊的解法想必你们已经查找过了吧?”
陆修远点头,“嗯,已经把解蛊方子抄下来了,边关将士们有救了。还是多亏了您,要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对付白子翁那个家伙。”
“无妨,即便不是你们,我和白子翁早晚也会有此一战。”
“爹!”
几人正谈着话,忽听一个少年的声音自门口响起,扭头看去,就见白衣遥搀扶着岳之白走了进来。
岳之白想来伤势还有点重,脸色不是很好,走起路来也有些力不从心。
白衣遥则是从始至终脸都朝着岳之白,柳眉轻锁着,脸上写满了心疼和担心,搀着情郎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心爱之人。
岳向松第一时间起身走向自己的儿子,边走边埋怨道:“之白你怎么来了?受那么重的伤怎么能下床行走呢?”
“儿子担心父亲的安危,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来养伤。”岳之白说着,见自己父亲没事,才舒展了紧皱的眉头。
“傻小子。”岳向松嗔骂一声,搀着他的另一边把他往屋里扶。
陆修远搬个凳子放到岳之白身边,再次忏愧地跟这对父子抱歉:“对不起,要不是我忠奸不分将白宇带去,还挟持了之白,也不会间接导致之白受伤了。”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岳之白大度地回应一句。
“父亲,事情都解决了吗?”岳之白坐到凳子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问向岳向松。
岳向松点点头,“嗯,都解决了,下山后王爷他们去滇城,我来白苗寨和白子翁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