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静觉得他今天晚上很亢奋,掐了他几次才让他冷静下来,被迫品完余韵后冷静吐出一个字。
“滚。”
最后垃圾桶里铝膜纸包装丢了两只,不然就太不“平等”了,崔静累死了,她迷迷糊糊感觉被抱到了浴缸,浴缸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像母体的子宫里。
薛以洁趴在浴缸边,被打湿的脸书生一样素而艳,像聂小倩。
“真漂亮。”
“我漂亮吗?”
“像聂小倩。”
“那是谁?”
“你不知道聂小倩吗?是个漂亮的女鬼,宁采臣是个儒雅的书生,可能也有些俊朗。”
崔静疲惫地靠在浴缸上,累得一个指头不想动,突然清醒,生气地给了薛以洁一巴掌。
“啪!”
“你刚那套拆的什么款?说了让你换基本款。”什么公平的、平等的,以后不会再打你脸,这样有点不太好,全部丢到九霄云外。
“对不起。”
薛以洁这张嘴,只在床上说对不起,说八百个对不起。她都快“对不起”PTSD了。
又装可怜。
真困。
崔静眼皮彻底闭上了。
薛以洁走进浴缸,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温柔缓慢地舔舐,这种事他从不急,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