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星被缠的烦了,也失去耐心,笑容一点点消失,声音冷下来,“你想让我跟你解释什么?”
余丽被气到涨红了脸,咆哮起来,“你敢说你不是跟少棋住在一起的狐狸精,你敢说你不是使了手段去了公司上班,你敢说夜夜跟少棋交欢的不是你?你敢说吗?!”
额,这听起来好像是她,可最后一条,天地良心,绝对没有啊。
就算有,那也是未遂,是你老相好差点成为嫌犯好吧,跟她绝对没关系。
“你怎么不说话了?就是你对不对,这是事实,你根本无法反驳!”
贺伽星愧疚了,本来一朵娇嫩欲滴的小白花被她弄得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痕,如果她要是再说点什么,那小珍珠肯定要掉下来。
这这这,罪过啊。
可别因为自己坏了这俩人的姻缘,那可太罪过了,不行!她得跑!
贺伽星刚走一步,这众姐妹就团团围了上来。
怎么个事?不让走?
“想走?你今天走不了!”
嘿哟,她这暴脾气,除了她爹,不,就算是她爹,也从没这么跟她说过话。
这姑娘,今天是想死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