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还指着你挣钱呢,你还不能这么快死,你死了我喝西北风啊。”
这话说出来虽然丧良心,但是如果是从向晚晚嘴巴里说出来的,裴青山就一点儿也不惊讶了。
这才是他认识的向晚晚。
虽然早知道向晚晚是这样的人,可今日裴青山心里头总有些不得劲儿,那滋味他也说不上来……
“好了,你是个病人,没事儿就早些睡吧,我也回去睡了。”向晚晚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觉。
一转身,脚下不知踢到什么物什,砰的一声,害的她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抓着床边稳住身体,向晚晚从地上拿起险些害她摔倒的元凶。
一个夜壶?壶肚圆圆的,口洞还挺大。
看着向晚晚的动作,夜幕掩盖下裴青山耳尖发烫,脸上更是绯红。
想到自己的夜壶被向晚晚这般打量,裴青山又羞又臊。
拜托,这和大白天裸奔有什么区别?
“不知羞…你…你快放下。”裴青山背过脸,从牙根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知羞?向晚晚疑惑的抬眸,“这是你的啊?”
“嗯。”裴青山强忍着羞愤。
“哦。”向晚晚点头,原来如此。
侧过头,瞥了一眼,瞧着向晚晚居然还在观赏自己的夜壶?裴青山眉心直跳。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嘛?难道是想借机羞辱自己?亦或是她有什么怪癖?就喜欢闻别人夜壶的气味?
虽然对向晚晚的破事不感兴趣,但今日她好歹帮了自己,念及这个,裴青山好心提醒:“这夜壶虽日日清洗,但也脏。”
“我知道啊。”向晚晚回怼。
“不过你刚才摔下来,可是为了拿这个夜壶?”向晚晚看向裴青山。
见他没反驳,继续推测,“难不成你想如厕?”
今天向晚晚给裴家三兄妹的粥是有史以来最多的,裴青山自然也喝多了粥,如今要起夜也不足为奇。
可惜今日裴家两小只和向晚晚干了一天活身体劳累,加上洗了澡,早就睡的沉沉的。
平日要起夜都是叫青河帮忙,可今晚裴青山唤了好几次也不见有人来。
所以裴青山才想着他自己去拿夜壶,没想到摔了下去,这才有了现在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