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升不到社会层面来批判的程度。
许大茂还阳回来:咱把这事儿翻篇儿行不,对于占用社会公共资源,本人深感遗憾与歉意。
当然这不值得提倡,却也犯不上上纲上线地大肆批判。
要是按着更恶俗点的说法就是:他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话说,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情我愿,那就变成强奸了。
这样看许大茂,你为什么又放过同样顶着屎盆子的刘岚、秦淮茹、秦京茹……,以及负责给作者水字数的万千无名寡妇?
此刻,作者阴阳怪气地问你一句:难道她们就没错吗?
寡妇门前是非多,本来日子就够难了。
你还非得安排个许大茂败坏人家名声的桥段,作者你又是何居心?
说起来,农村的大半寡妇比在座的各位自强自爱多了。
大半年轻的寡妇,除了改嫁的那些。
剩下往往除了挣工分,大半时间都躲在家里深居简出,没事儿都怕人家说闲话。
就更不用说,那些小说里,搞什么接待下来放电影的在家住,看场电影就看中许大茂了。
这像话吗?
一个寡妇,但凡随便被人歪曲出有这样的意思。
明天从村头到村尾,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李想国都怀疑那些作者是不是现实找不到老婆,非得意淫那点逼事儿?
日子过不下去,逼不得已?
开玩笑,你还以为是后世,不是村长亲戚,又或者不送礼就别想领低保补助。
那个大集体年代,但凡她们真的过不下去,人家很容易申请五保户好吧。
为了那五毛钱,陪许大茂睡一晚上、钻苞米地、钻柴禾垛……,犯得上吗?
嘴炮傻柱这个,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毕竟大半小说里面,不管是不是原生的傻柱,往往也撕不掉身上隔壁寡妇舔狗的标签。
许大茂这算是造谣吗?
只不过他喜欢当面开大,就不知道是该说他勇敢,还是弱智了。
举报娄家这个,只能说刀子落在谁身上谁疼。
假设他不跟娄晓娥离婚,实际上可能连着他也得被批斗。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毕竟,就连刘海中抄家都能贪墨财物,更何况别人。
这个阶段,他们这些资本家不过就是一棵棵肥美的韭菜,能不能长不说,反正是个人就想去割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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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割不到肉,摸一把油回家也是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