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缺德的，倒是有些真本事，居然能将黑暗法则降服！”羊咩惊叹一声。

老人：……

“你在骂谁？”老人冷冷的看了羊咩一眼，语气不善的开口道。

羊咩：？？？

抬起头，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也对，叶凡是你的弟子……你们缺德门……”

“凭什么侮辱缺德这个词！”老人愤愤不平的开口。

羊咩：？？？

嘶……

倒吸一口凉气，羊咩脸色变得无比古怪。

原来这老头儿愤怒的是这件事儿啊！

“你以为是他降服了黑暗法则吗？”

老人脸色不善的看了羊咩一眼，转头远远地看向了叶凡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只是黑暗法则接触他之后……发现他比黑暗法则还要黑暗……所以臣服了……”

羊咩：……

此刻羊咩的内心，受到了极大地震撼！

这种万中无一的事情，居然也能发生在自己面前？

简直就是日了狗啊！

“光明法则，应该会很排斥他！”羊咩笃定的开口道。

老人却笑得意味深长，甚至带着一种缺德的味道，看了羊咩一眼，眼神古怪的开口道：“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这个叶凡，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将黑暗与光明融合的如此起到好处的存在！”

“缺德，但却善良……”

“他可以坑强者于千里之外，却也可以救蝼蚁于水火之中！”

“这才是我选择叶凡的原因！”

“能够完美融合黑暗与光明法则的，非他莫属！”

老人开口，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