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也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叶凡，被雷劈的鼻青脸肿的脸上，布满了惆怅的神色。

“悟道树的秘密，究竟是什么？能不能让我临死之前，看清楚那秘密？死之前让我看最后一眼这秘密吧！”

老龟的眼眸之中布满了真诚与苦涩。

作为一个至强者，他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人。

而且……

居然是用这么滑稽的理由！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算了吧！”叶凡叹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怜悯的神色。

老龟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算了……

这是要放过自己了吗？

叶凡……居然有这么好的一面吗？

他愿意在这个时候放过自己，这简直就是人性的回归啊！

老龟看着叶凡，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表情多少有些感激。

叶凡叹口气，怜悯的开口道：“算了，你都要死了，自然是要死个痛快了，怎么能让你带着秘密往生？那对你多不公平！”

噗……

老龟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直接气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