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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间,她听到了那个沉闷的声音。
【你觉得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虽然句式如此,那好像并不是问句,语气更多的是陈述的模样。
伊丽莎白最初只当是自己幻听——毕竟露娜忽的就休学还是转学走人了,这里只剩下自己一个,所以就算因为渴望能够交谈的对象而出现幻听幻觉,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最初也只是抱着【反正只是幻想】的想法,才那么答应了下来。
可事情的发展似乎并不如此。随心而动的物件,忽如其来的意外,些许恶意的想法以不曾设想的意外降临。——如果要解释的话,或许只能被称为从天而降的【好运气】。
可那并不是尽头。
恶意的花朵鲜少以受挫的方式枯萎,反而总会受虐般地越挫越勇。愈发变本加厉的欺凌与在恐慌中越发庞大的幻想,如同逐渐被填满鼓胀起来的水气球一样,只看最后将其撑炸的水珠是谁人充入其中的。
那个【水气球】终究会炸裂。
虐待的快感会从心脏里一路外延,以至于流淌到身体末端的时候手脚都是发麻的。不切实际的思绪化作真实的沉重压在手心,罪孽与夜色一起淹没心脏直至窒息——然后不知谁人准备的刀锋没入胸口,预料之中的解脱感也未曾来到。
鸟嘴面具的黑袍人平静地站在一侧,在伊丽莎白茫然无措转头给予求助眼神的时候,面具底下第一次发出了其他的声音。
【我可怜的孩子。】
他如此说着,声音里却没有哪怕一丝怜悯。
【当你祈求的时候,你就应当意识到,那是你应当背负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