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初挖了勺提苏米拉,“妮可我得带走,她本来是明美养的,只是因为当时朗姆盯得紧,就把猫送我这了。她要是看到明美肯定要扑上去,被朗姆发现不太好,有的时候也不知道妮可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只猫但是一点也不高冷。”
黑泽初咽下嘴里的食物,“猫咪玩偶就给你睹物思人好了。”
“没了?”
黑泽初想了想,“提苏米拉分你一半?”
琴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敷衍。”
“哪里敷衍了?这家店的提苏米拉挺好吃的,而且这几天我都把时间留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黑泽初吃着提苏米拉,“你要是不想我陪你,那我去找明美好了。”
琴酒的脸顿时黑了,“艾丽莎!”
黑泽初顿时眉眼弯弯,“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
她挖了勺提苏米拉送到琴酒嘴边,琴酒下意识张嘴吃掉。
“吃了我的提苏米拉就不可以生气了,既然你不气了那就陪我去看电影吧。”
琴酒拿纸擦掉她嘴角沾到的可可粉,“我要是没错的话,账是我付的。”
“这叫借花献佛。”黑泽初眨了眨眼睛,伸手拉着琴酒的手,“不喜欢提苏米拉我给你做其他的,你喜欢吃什么?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给你做。”
琴酒闻言眸色幽深,凑到她耳边语调温柔缱绻,黑泽初听清他说的话瞳孔一缩,面色染上一层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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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黑泽初低声低声嘀咕了一句。
琴酒反手抓住黑泽初的手,温热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手,眼底带着明晃晃的笑意,“艾丽莎,怎么,你做不到吗?”
“怎么可能……”黑泽初下意识反驳,然后自觉被套路了,她此刻想捂脸。
黑泽初偏过脸不想看他的脸,琴酒垂眸能看到她耳朵红红的,很可爱,让他想要咬了一口。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他轻轻咬了口黑泽初的耳垂,声音低沉暗哑,“害羞了?”
黑泽初恼羞成怒,“闭嘴,再说,今晚你给我去客房睡。”
琴酒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语调慢悠悠的,“好。”
第二天,黑泽初躺在床上,浑身都使不上劲,她现在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想把那个狗男人给踹下去。
“醒了。”琴酒环住她,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略微的冷感。
黑泽初撇撇嘴,低声嘀咕了一句。
琴酒抬手扣住她的手腕,“艾丽莎,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黑泽初可不相信他没听到,“没听到那就算了,你要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我可以给你开点药治治耳朵。”
琴酒声音中带着淡淡笑意,眼底一片幽深,“怎么?艾丽莎嫌弃我年纪大?”
黑泽初直觉要遭,“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理解的,不要把锅推我身上!”
琴酒指尖将她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那张脸,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道:“你嫌弃我,是在欲求不满吗?我可以满足你。”
黑泽初记起某些不可言状的事情,腿有点软,“我才没有!”
“没关系,艾丽莎不用害羞。”
黑泽初欲哭无泪,“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琴酒亲了亲她的耳朵,“艾丽莎怎么会错了呢?是我的问题才对。”
黑泽初还想说什么,所有的声音被琴酒吞噬殆尽。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她身边早已没了人影。
黑泽初气的要命,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