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子,室内,太宰起身准备向外走来,我飞速说道:“不会就是不会。”
在这一点上,我不需要去分析利弊、动机和理由,直觉告诉我他不会那样做。
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忍不住地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春夜里,他曾经和我说过那句话——“你会自由的”。
行为的自由、欲望的自由、思想的自由……
在这一点上,他绝不会干涉我。
外科医生没再说什么了,顷刻间,太宰噙着微淡的笑意踏出了审讯室的门,他身后跟着两个拿着文书工作的黑西装,看样子收获颇丰。
我和外科医生之间微妙的争辩已经平复。
我率先挥了挥手:“哥哥。”
太宰依然披着那件黑风衣,他收起了方才冰冷的神情,打发黑西装去把审讯记录的文书报告给写了,雀跃着向我打了个招呼:“嗨,小澪,和这位——”
可疑的停顿,他不知道才有鬼。
我偏过头,闻着空气里萦绕着隐约的血腥味,看到外科医生挠了挠脸颊:“久闻大名啊……太宰治,我是外科医生,早川桑的……姑且算是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