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冬雷倒是也不再说客套话:“赵兄,可还记得你我父辈之间的约定?”
赵无极眯起了眼睛,送到嘴边的酒杯重新放了回去:“张兄意思是这稻子算是熟了?”
“那是自然,要不然兄弟我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来找赵兄”
赵无极玩味的把酒杯重新端起喝了下去:
“张兄啊,你莫不是因为白白折损了一位长老便是想要剑走偏锋吧?”
“我岂是那种人,根据安插在御剑堂的暗子来看,咱们再不出手,那可不是收稻子了,那就是要与狼搏斗了”
“那御剑门?”
“一个打着御剑门旗号的弃徒而已,已经打探清楚了。”
赵无极点了点头:“好,此事容我回去再计划计划,等过一段时日再与张兄说细节的事情。”
“赵兄,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小心夜长梦多啊”
“三十年都等了,还在乎多等一些日子?张兄还是把私事压一压,等我这边筹划好了,自然会与张兄联系。”
“赵兄”,张冬雷看着已经起身走到门口的赵无极,语气明显带了一丝愠色。
赵无极顿了下脚步:“三个月,最多三个月”,说完便是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张冬雷看着还在缓缓晃动的屋门,手中的酒杯已经被抓成了齑粉。
同时,在心里暗骂了那不争气的儿子一声,若不是他,自己岂能这么被动,这炼骨境界的战力,少一个便是失去了一分话语权。
以现在张氏武馆的炼骨境界来说,堪堪与御剑堂抗衡,若是再等下去,若是哪一天御剑堂先动了手,那遭殃的便是他张氏武馆。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赵无极来商量。
......
深夜,陈安看着依旧趴在一旁矮桌上睡觉的梁婉,忍不住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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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妹,师父不是给你安排的有屋子么?你回屋子睡去,我已经快好了,不用照看了”
梁婉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陈安,之前因为怕来回挪动加剧他的伤口撕裂,便是一直躺在了这地上。
好在这屋子一直有地龙在不断持续提供热气,在这木地板上,倒也还过得去。
“安哥,我没事儿,就趴在你旁边就好,这样半夜你想喝水了,我也能跑的快一些”
“婉妹,你别担心,等我好了之后,便是快点提升修为,这样到时候便是能带你去找梁叔和梁婶儿”
听到陈安提及自己父母,梁婉忍不住又开始低声啜泣起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离开父母,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看到梁婉这样,陈安用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安哥,你快躺下,齐老说让你明天才能坐起来呢”
“没事儿,外边公鸡都叫了一遍了,天快亮了”
其实公鸡第一遍打鸣大概是是在3-4点之间,打鸣三遍之后天才会大亮。
“安哥,我娘临走时说,让我呆在你身边才是最好的,到现在我都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她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才不让我跟去的么?”
对于梁婉的问题,陈安无法解答,他对这个世界了解的不多,对梁婶儿和梁叔了解也不多。
本来从原主的记忆看,两个人只是平常的邻居而已,而现在,无论是梁叔,还是梁婶儿身上都有大秘密。
不过,好的一点儿是,最起码两人对自己没有什么坏心思。
“想不通的就别想了,等我实力够了,这些问题都会明白的”
“安哥,你的手怎么不老实”
“就是好奇,好像婉妹你现在跟之前变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