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烈将田绾最喜欢吃甜豆花送到屋内,随后就出来收拾餐桌上的早已冷掉的饭菜。
厨房内洗碗的水流声响起,在吃了几口甜豆花后田绾跳下床将门给关上,最后拔掉充电线,拿起充满电的手机趴在床上给弟弟打电话。
和田绾想象中的不同,厨房内的碗摆放在水池里并没有洗,只是开着水管任由水流淌着。
本该在洗碗的于烈却靠在橱柜上,弯腰弓背地一下又一下的伸舌舔舐着手臂处的小小牙印,眼神不再是只有在田绾面前才会露出的温柔,而是病态的痴迷与占有。
绾绾,绾绾...
他的乖宝真香...
耳尖动了动,听着卧室内田绾打电话和她弟弟抱怨自己不给她吃糖的话,于烈不由得失笑。舌尖扫走唇边的血渍,褪去眼中病态神情,将衣袖放下来后遮住手臂上的两个牙印,随后开始洗碗。
被衣袖遮住的手臂长,原本被于烈咬出血的牙印迅速的愈合结疤,将中心处的小小牙印包裹在里面。
宛如占有欲强的野兽,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牢牢的将自己猎物掌握在自己范围内。
“粥粥,你上课上得怎么了?有没有听老师的话?钱还够不够用?要不要姐姐再给你转点过去?”
“姐姐不用给我转钱了啦,我钱够用的。对了姐姐,你收到我给你做的糖罐了吗?姐姐喜不喜欢呀?那可是我专门做出来给姐姐装糖的哦,姐姐可不能将罐子给姐夫用,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还有学校今晚有事不上晚自习,姐姐我可以回家吃饭吗?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姐姐了,我超级超级超级超级想姐姐的!”
“好羡慕姐夫呀,每天不用上学,还可以天天看到姐姐。”
电话那头传来好听的少年音,一字一句就像是裹了厚厚的糖衣。
田绾觉得自家弟弟真的是超级可爱,但说到于烈,她捏着怀中玩偶熊的耳朵,就开始和弟弟抱怨起来。
“粥粥,于烈那个大混蛋好过分哦,居然不给我吃糖。”
“什么!姐夫真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连糖都不给你吃!”
电话那头的少年声音一下就提高,十分生气,恨不得立马出现在田绾面前替她教训于烈。
“结婚的时候他说的好听,说什么都听你的,结果这才结婚一年,就连糖都不给你吃了!姐姐要不我们离婚吧,我现在有好多好多的钱,可以给你买好多好多的糖果,想吃多少吃多少。”
“把那个臭男人踹了吧,姐姐就算是一辈子都不结婚,我也养得起姐姐的。”
少年的话十分认真,丝毫没有再开玩笑。
田绾却并没有将弟弟的话放在心上,弟弟劝她离婚的话她从一年前刚领证那天起就一直听到现在,但她从来没有考虑过。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的。
于烈除了她牙疼的时候不给她吃糖,某些事情上不听她的话之外...整个人还是挺不错的。
最主要他还有一栋每个月可以收十多万房租的公寓,这些房租他还只留下生活费,随即一分不剩的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