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表达得不清楚?”她的眼神里多了些冷漠。
“还是要我再叫你滚一次?”
前后隔了不到几分钟,她的口气就差了许多。
封准想,这才是个女人真正的样子。
平常在外人面前,爷爷和母亲面前,都是装出来的。
像他爷爷那样的人,没想到也能让这个女人给骗了。
“你给我下药?”
对于封准这没头没脑的话,周子墨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
下药?
也是,每次在床上都跟野兽一样,还真是像吃了药的。不然,哪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
第一回......
别提第一回,想起来她都有些害怕。
她缓缓走到封准面前,“下药?是你封总嗑了药吧?男人还是少吃那些玩艺,不然,会没命的。”
封准肯定不会嗑药,相反,这个男人的作息都很好。
只要不喝醉酒,这个男人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但喝醉了,那就是禽兽。
她曾经在想,就封准这么禽兽,这些年来,不知道把多少女人给吓怕过。就跟饿了几十年一样,又咬又啃,那就没个够。
那感觉,不是做一场生命大和谐的运动,而是要把对方给撕了,嚼了,连骨头渣子都一并给吞下。
“年三十是你跟妈一起做的饭,你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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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准!”周子墨打断了他的话,“你吃的,大家都吃了。就你一个人禽兽,也没见爷爷变禽兽?”
她这话,还真是堵得封准无法反驳。
其实,封准也觉得下药不太可能。
但今天在爷爷书房里看到周子墨脖子上的痕迹,还有锁骨的咬痕,他似乎想起了些那晚的情景,但是并不连贯。
他们上床也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跟他喝醉酒有关。
年三十那晚,他只喝了点红酒,喝得也不多。
他知道自己喝醉了容易出事,所以在外面应酬,他完全不喝。
那晚是在家里,又是红酒,他也清楚自己的洒量,但不知道为什么,就两杯红酒,还喝醉了。
如果不是饭菜的问题,那就是酒的问题。但酒是爷爷......
这个问题不能去深想。
“行啦,赶紧滚。别逼我说更难听的话。”
周子墨有些烦躁。
大年初一早上这个男人睡完起来就不认账了,过了半个月还来扯这个,他是什么纯情傻白甜吗?
她一个女人没说吃亏了,一个大男人还跟要立牌坊一样。
“你爱我?”在周子墨转过身去之后,听到一句莫名的话。
“我没病。”
“那你给我生儿子?”
这话逻辑上完全没问题,但周子墨的想法是不在逻辑上的。
“给你生儿子,以后好分你财产啊。”
“你......以前不是没机会......”封准觉得这话从自己嘴里出来,还有点烫舌头。
他们不是睡第一回了,虽然每次睡完醒来之后,他都很火大,但他从未让周子墨吃过什么药。
如果周子墨真想怀他的孩子,不是没有机会。
“以前?”她轻笑了一声,“只是跟你借点基因,但不是连酒精也一起借。我是学植物生产专业的,植物还讲优生优育,更何况还是孩子,你觉得,我能放任自己怀个酒精胎儿?
你可以不在乎,我对自己的孩子可是在乎得很。所以,你想离婚,那今晚就别走,正好你也没喝酒,借点基因,我有了孩子,咱们就能离。
这年头,流行去父留子。我也好赶个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