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都做好了今晚大战一场的准备,誓死不下封准的床。
这个男人就这么睡了,这是几个意思?
这不是让她连点发挥的空间都没有。没有发挥的空间,那还怎么折腾,怎么保住自己的花场。
躺在床上的周子墨觉得自己失策了,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封准,双眼已闭,睡没睡着不知道,但这个男人闭着眼睛的时候,倒是看着温和了不少。
她微微侧了身,头就枕在臂弯里,专注地看着封准的脸。
“老公,这都大半个月了,你真的一点都不想?”
老公?
封准本来也没有睡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想尽办法勾引他,连老公都叫上了。
以前,周子墨可没叫过他老公。
“还是说,老公在外面吃了野食,所以不饿呀?”
她的指尖在他的脸上轻划,只换来封准冷冷一句,“你要想我把你扔到大门外,你就继续作。”
周子墨笑了一声,翻身躺平,双手枕在头下,“我就知道,没有酒精,你确实不行。我看,你还是去找个医生看看,早治早好。万一治晚了,我怕你留下终身残疾。”
封准突然翻了身,看着睡在自己身边个女人,讥他、讽他、撩拨他,还真是没有用不尽的手段。
“怎么,有感觉了?”周子墨见他的眼神有些异样,笑道。
“我想明天去打狂犬疫苗,应该还来得及。”
扔下这话,封准翻过身去睡了。
打狂犬疫苗?
说她是疯狗?
周子墨无语,也翻了个身,两口子就这样背对背地睡去。
辛苦了一天,本来应该很好眠的,毕竟身体是真的累。不过,换了地方睡觉,她还需要一两个晚上来适应。
封准睡觉的呼吸很浅,也不打呼噜,而且封准的睡相很好。这个男人,只要不喝醉,无时无刻不是人间清醒。哪怕是睡着了,浑身上下也透着人间清醒的味道。
她回想起他们的第一夜。
第一夜也是这样吧,封准睡着了,她在旁边睁着一双大眼睛。
不是都说,男女同钻一个被窝,哪怕女人长得像头猪,男人也会因为本能朝女人扑过来吗?
她这是连猪都不如?
第一夜的挫败是在封准的浅淡呼吸里的。那时候,他们还住老爷子那边,想不同床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