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出来,周子墨瞧着已经是饭点了,便道:“要不,请你喝粥?这里拐过去是音乐学院后门,那条街有家粥店,据说特别有名,今天我请师兄尝尝。”
顾严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才说道:“你看我这样,还有得选吗?”
周子墨笑道,“师兄,不是我说你啊。你还是少吃点外卖,那些外卖都是科技与狠活,吃多了你就变废料了。
还有啊,少熬点夜,熬夜多了,也容易上火。另外嘛,找个女朋友,年纪也不小了,总这样憋着,身体得出问题。”
周子墨就跟老妈子一样,一边走,一边叨叨。
“你怎么知道我就憋着?”
周子墨呵呵,然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的手。
顾严有点慌。
这个女人,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他们不熟的时候,就敢跟他借种。
还说得那么......那么正经。
现在看他手是几个意思?
懂挺多的呀!
“周子墨,你看什么看?”
周子墨只笑不答。
她一直觉得,顾严就从未把她当成女人看过。
以前一起做项目的时候,把她骂成了狗。但凡是个男人,对女人都会嘴下留情一点,但顾严对她还真没有。
有时候两个人聊天,尺度也比较大。
当然,尺度大,不是说两个人聊些羞羞的事,而是说没有禁忌的话题。
毕竟,借种都不算事了,哪还有什么禁忌。
“你一个不谈恋爱,不结婚的人,你懂不少啊。你懂这些干嘛?有地方用吗?”
周子墨还不服这个气,“你怎么知道我没地方用。再说了,技多不压身嘛。”
“嘿,你的语言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技多不压身,是形容这个吗?”
“我愿意这样形容,正好师兄你也听得懂,影响理解吗?语言的初衷,不就是让人听得懂嘛。走啦,走啦,去晚了,人家卖完了,我想请你都没得吃了。”
周子墨说着拽了顾严,几乎就是一路拖着顾严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