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寒之在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分毫时,脸色骤然大变,
——
“小梁,这事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该放下了!”
梁白将东西放在一旁,端起茶几上的茶,轻抿了一口,避开这个话题,道:“老师,你这茶还有吗?”
“走走走,想都不要想,每次来就想诳骗我的茶,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老家伙手中赢来的战利品,”安安爷爷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
梁白又抿了一口茶,淡淡笑了一下:“安安,他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安安爷爷叹了一口气,眼中的落寞一闪而逝:“还是老样子!”
“你等我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梁白原本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当老师将东西取出来时,他顿时一愣:“老师,这是?”
“想必你应该收到消息了吧?这就是那尊突然出现在华夏境内的生物!”安安爷爷顿了顿,还是将颜寒歌之前说的话重复说了一遍给他听,
就在他准备说出颜寒歌这个人时,两人同时抬头朝着某个方向望去,眼中皆闪过一丝厉色,
“老师,我过去看一下,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谈!”梁白丢下这番话,整个人如同利剑一般冲进夜幕中,
只是还不等他赶到长安街西路,那道瘆人的气息便消失殆尽,
梁白眉头紧皱,
难道是感知到他来了,所以逃了?
情况也正如他猜测的那样,现场已经没有任何人或者诡异的踪迹,只有一把血红色的油纸伞躺在路中央,
梁白弯腰将东西捡起,油纸伞的柄尖上还残留着一股寒意,
也就是说这东西是属于那只诡异的,
这就让梁白更加的看不懂了,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