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逐渐靠近的这些“人”和气球，颜寒歌并没有立即出手，

小丑站在这些“人”中央，咧着嘴，歪着脑袋，隔着一颗颗笑脸气球，直勾勾地盯着她，

颜寒歌感受到一股很诡异的力量锁定了她，尤其是在对上这些微笑的“人”或者气球时，耳畔好似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怂恿着她“你笑笑啊！”

“你笑笑啊！”

“你笑笑啊！”

只是这样的蛊惑，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变化，依旧平静地如一滩死水，

而那个蛊惑的“你笑笑啊！”直到后面变成急切的、暴躁的、疯狂的“笑啊，你为什么不笑！”

“笑啊，你为什么不笑！”

“笑啊，你为什么不笑！”

“笑啊，你为什么不笑！”

“吵死了，”颜寒歌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不过不是微笑，是嫌弃，

她将弯刀高高举起，在这些笑脸人的注视下，自上而下，往地上狠狠一刺， 海棠书屋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以她所在的位置为中心，一道道霸道的劲风，形成波浪一样的波纹，朝四面八方扩散，

在刀尖之下，一朵朵妖艳似火的彼岸花伴随着这恐怖的波纹一同杀入四周，

耳畔响起的那道狂躁的“笑啊，你为什么不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道惨叫声，

小丑眼中闪过厉色，在即将触碰到彼岸花的一瞬，整个人如流星一般急速撤退，拉开距离，

颜寒歌怎么可能给它喘息的机会，在它动弹的一瞬，她一刹消失在原地，再次现身，是在小丑的后背，

小丑动作一滞，眼神阴鸷地侧过身子，枯骨的手指指甲猛然伸长，锋利的爪子，一触攻向对方的咽喉处，

颜寒歌的身形在原地闪烁了一下，留下一层层叠影，越过枯骨一样的手，一刀将小丑拦腰斩成两半，

刀锋翻转间，凌厉的刀芒一刹将所有微笑的气球打爆，

无视气球响起的惨叫，她一脚踩在小丑的上半身，

颜寒歌敛了敛眉，视线微微下移，神色淡漠地直视着小丑的阴冷死寂的眼睛，

只是看着，并未有其他的动作，

直到，小丑裂开它的嘴巴，自嘴里伸出一只惨白的小手，

这一次距离很进，颜寒歌很清晰地看到从小丑嘴中看到以上诡异且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