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的价钱不便宜,平常君子酒不是做什么特别下饭的菜也懒得做,更何况最近天热没有胃口。
但今天做的菜色丰盛,怎么能没有米饭相配,于是做了两人份的饭。
得亏她和齐靖舒都是习武之人,才造的完这份量,不至于浪费。
饭后君子酒端了山楂干泡的水上来,促进消化。齐靖舒慢慢含一口山楂水,眼睛往正屋的墙边瞟,问道:“这把剑,是九娘的吗?”
君子酒扭头看了看,正屋门口正对的墙上没有开窗,挂了一只活泼的花燕子风筝,权当装饰。
风筝下靠墙摆了一座剑架,是她自己做的,很用心地挑选和打磨木材,还上了漆,端端正正地将那把从山中密室带出来的剑放在上面,平常只有出门的时候会带上。
“是我的,嗯,是机缘巧合得来的。”君子酒坦然地说。
这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她堂堂正正做完了隐藏任务得来的战利品,谁能指摘她?
齐靖舒就着微黄的灯光端详她,笑道:“看来,九娘果然与我那位长辈有缘。”
“这剑……是那位长辈的吗?”君子酒有些迟疑了。
齐靖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提起另一件事:“九娘可知道,在桃溪村毗邻的山上,曾经有一个叫做‘寒山宗’的门派,在此开宗立派?”
“寒山宗……”君子酒的脑海里闪过自己的《寒山九式》和之前山中密室石壁留言的后缀“寒山客”。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寒山宗覆灭,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寒山宗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弟子,天资卓越,武功高强,为人正派,名望之高,可堪称一声正道魁首。”
齐靖舒娓娓道来,“寒山宗因他,也渐渐变得出名起来。那人是寒山宗掌门的弟子,后来做了首徒,掌门爱他才华,要将女儿许配给他。
可惜才订婚,便有魔教入侵中原的消息传来,他当仁不让,携剑下山与有志之士一同对抗邪道去了。”
“那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君子酒忍不住说。
“你怎知道?”齐靖舒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