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组十人只有孟令魏拿了北悬门的令牌。
北悬门不是最难的也不是最轻松的,是福是祸全凭运气,如此与其他宗门弟子比较起来时也不会被人说赤阳宗的弟子一身鼠胆,同时又间接的向元明宗示了好。
项鸿宇打得一手好算盘。
再看西悬门内。
楚砚辞一进去便被送到了一处荒芜之地,刚一落地便扑面而来一股热气,灼烫的温度瞬间将他胸前的一缕发点燃。
男人淡定地睨了一眼那簇不安分的火苗,刚才还试图向上燃烧的火焰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与此同时,周遭逼人的热气在顷刻间被他身上的寒气所吞噬。
他不紧不慢环顾四周,目光所及皆是火山,滚烫的岩浆顺着火山口蜿蜒而行,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灰烬成碳。
就在楚砚辞还在勘视地形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嘶……好热!”
“我的衣服!”
“这什么鬼地方!”
“快帮我灭火!”
“……”
陆陆续续进来了八个人,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楚砚辞适应得那么快,刚一进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楚砚辞连头都没回,淡定的模样就好像早就料到他们会跟着一起进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们逐渐适应了环境这才开始观察地貌,脑海里快速闪过这个地形会生长的灵植,待心中有了答案后不约而同将目光放到了前面男人的身上,暗自思索着该如何达成自己的目的。
“四大悬门里属西悬门最危险,真不知道一会儿会有什么考验等着我们,哎楚兄,不如你我结伴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身着梵音宗宗服的弟子摇着扇子笑意盈盈来到了楚砚辞身旁,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楚砚辞闻声快速打量了他一眼,随后心中便有了自己的考虑。
只见他回以一个客气的笑容,道:“那再好不过了,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师兄可不敢当,论起来我该唤楚兄一声师兄,我姓陈,单字桓,楚兄唤我陈桓即可。”
楚砚辞点头,“时间不等人,不如我等先将灵植采齐再诉肺腑如何?”